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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遇险重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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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!!!”

还未看清来人的模样,秦知归便被重重的扑倒在地,当下摔得是眼冒金星 ,随之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,不待秦知归反应,就听一陌生男人猥琐的笑了起来,这声音沙哑得很,必然不是季青临发出的。

秦知归心下大叫不好,起身便想逃离,可那醉汉一把就钳住了秦知归的脚踝,口中不住叫嚷道:“送给我的美人儿,送给我的美人儿,别走嘿嘿。”那语气囫囵得像是神志不清了一般。

“放开我!”

秦知归抬起一脚重重的朝醉汉手上踢去,可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,不但不松手,还放肆的在秦知归脚踝处揉捏了两把,顺势将秦知归另一只脚也强行箍进了怀里,伸手就要去脱掉她的鞋袜。

天盛民俗,女子的脚除了父母夫君外是不可让人看的,否则会被视为不洁,秦知归知道自己定是被人算计了,竭尽全力的退到了书架边,拾起一柄掉落的竹简重重向那醉汉砸去。

一下没砸中,醉汉躲开后反倒将秦知归两只鞋袜都扒了个干净,一双白嫩的脚掌被他脏污的手紧紧攥着,瞧得眼神都直了,作势就想亲将上去。

“你给我放开!”

秦知归见状也急了眼,一股恶心的感觉在胃中翻腾,好在胡乱摸索中又抓起了一柄掉落在地的竹简,狠狠的那朝醉汉面门砸去,“啪”的一声,这次竹简直直砸在了他的鼻梁上,鼻血瞬间便喷了出来,醉汉吃痛,两手下意识松开了秦知归的双脚,转而去捂住自己的鼻子,秦知归趁机起身,跌撞着向门口跑去。

可人到了门边伸手一拉,木质的大门却纹丝不动,只传来铁链摩擦的声响,这门竟是从外面被锁上了!毁人名节,左宛秀当真缺德,秦知归在心里啐了一口,只得抬手用力的拍打着藏书阁的大门,大声呼救起来。

醉汉被秦知归打得狠了,酒意都清醒了不少,恶狠狠的看着秦知归,嘴里尽是咒骂之词,一口一个贱仁、贱妇的叫嚷,歪斜的走上前来就将秦知归堵在了门口,一手毫不留情的便扼上了秦知归的脖子。

“唔...”窒息的感觉让秦知归回忆起了前世被割喉的恐惧,瞬间便慌了神,不会就这样倒霉吧,才活了几日,不会就这样又莫名奇妙的被人害死吧。可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看在那醉汉眼却更加兴奋,胡乱叫嚷着便开始拉扯起秦知归的衣襟来,毫不怜惜的将人按在了门板上,强行凑头至颈间欲行猥亵之事,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,挣扎中的秦知归突然从那木门的雕花缝隙中瞥见了一袭熟悉的玄衣。

午夜梦回,这身影不知多少次入了秦知归的梦,一瞬间心中更觉屈辱,不管不顾的便喊出了男人的名字。

“顾成渊!”

“顾成渊!”

“顾成渊!”

嘶吼的声音夹着哭腔和绝望,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声声呼喊着:“救救我,顾成渊救救我...唔。”醉鬼怕秦知归真的将人招来,一把捂了她的嘴,拽着人便想往藏书阁内室拖去,眼泪几乎瞬间就模糊了眼眶,秦知归有些瞧不清楚了,她不知顾成渊到底听没听见自己的呼喊,十指紧紧的扣着门框,却被那醉汉一根根的撬开。

而此时竹林中那玄衣男子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一般,正在行走的身形一顿,冷声问身旁的侍从道:“可有听见什么声音。”他们所在之处离藏书阁尚有些距离,竹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,蓝衣侍从摇了摇头答道:“回禀殿下,属下并未听见。”

“是吗?”顾成渊手中把玩着白玉扳指,凤眸轻挑,却是转身朝着竹林深处那座阁楼看去。

“轰”的一声巨响,藏书阁那扇雕刻精美的木门应声倒地,醉汉在扬起的灰尘中愣住了,而后一名身着蓝衣,腰携长剑的少年踏入屋中,抬脚毫不留情将其踹出了三米开外,重重的撞在了书架上,当下便叫那醉汉喷出了一口老血来。

此时秦知归半伏在地,一头青丝胡乱的披散着,腰间的束带也被扯落了去,敞开的领口再掩不住前胸那一抹迤逦,嫩如白玉的双足也颤巍巍的暴露在了顾成渊的视线之中。

“白墨,转身。”

顾成渊见此情形与白墨一同背向了秦知归,冷声提醒道:“还请这位娘子先将衣物拢好。”

秦知归缓了片刻,才慢慢将领口拢了起来,又去拾落在地上那一方腰带,可奈何双手颤抖得不听使唤,一个简单的衣结系了数次都还是没能系好,直到视线撞上了那抹玄色衣摆,秦知归的三魂七魄方才归位,这一世,他终于听见自己唤他了,想到此处再是忍不住委屈,伏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
顾成渊全然没想到这女子竟能哭得如此豪放,想来也是吓坏了,他垂眸去看,却正好瞧清了那一头青丝掩映后的面容,堪堪愣在了原地。

白墨却是不敢转身,走上前去一个手刀便将那醉鬼打晕绑在了柱上。

这边顾成渊却是俯下了身去,一双凤眸寒光毕露的看着秦知归,一字一顿问道:“你是谁?”

秦知归眼中还噙着泪,望向顾成渊的面庞一片迷蒙,可她知道顾成渊为何是这般反应,因为南望晴这副皮囊与前世的自己真的太像了。

这是重生后第一次相见,离得这般的近,秦知归藏袖中的手不禁紧紧的握了拳,指甲都快嵌入了皮肉中,几乎是咬着牙回答他道:“我是礼部尚书之女,新科状元...季青临之妻,南望晴。”

“南望晴。”顾成渊闻言后直起了身,可视线并未从秦知归身上移开,他依然磋磨着掌中那枚白玉扳指,若有所思的对白墨道:“去将季大人寻来。”

藏书阁中十分寂静,白墨离开后,二人一立一坐皆无话可说,在秦知归的记忆中,离开顾成渊还不到月余,此刻心底愈发生出了依赖之意,于是一只手微微抬起指了指书架深处对顾成渊道:“能劳烦您将我的鞋袜拿出来么。”

顾成渊初听此话以为自己听错了,一双凤眼居高临下的打量了秦知归一番,没有动身,直到秦知归再次开口,顾成渊才确定她竟是让自己去给她提鞋,神色中不禁浮现出一丝愠怒,秦知归也瞧见了他越发冷冽的表情,于是解释道:“我双腿吓得软了,起不来身,只能劳烦您。”

不知是不是这张脸与亡妻太过相似,顾成渊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并未说出,鬼使神差的去将那鞋袜拾了起来,放在了秦知归面前,秦知归擦了擦面上的泪水,对着他道了声“谢谢。”

顾成渊强压着心中那熟悉之感,转过了身去,不可能,五年前她死在东宫,是自己亲手为她收尸,亦是自己亲手将她埋在了王府的桂花树下,所以即便是长相相似,亦不可能是她。想道这里,顾成渊的面容更是冷漠了几分。

秦知归坐在地上默默的套着鞋袜,她瞧顾成渊背对着自己,于是仰起头偷偷打量起他,前世自己十六岁便与他成婚,那时他也不过十七八岁,身形还有些少年人的清瘦之感,如今瞧着却已甚为挺拔,亦是比从前稳重了许多,不过,也多出了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之感。

从前便觉得他求娶自己不可思议,如今更是觉得两人之间相去甚远,没了夫妻的名头,他好像真的变成了高不可攀之人,自己重生不过月余,对他来说却已过去了整整五年,前世做夫妻都不过三载时光,秦知归不禁苦笑,是近乡情怯吗?五年时间足以让一个人改变许多,瞧着瞧着,泪水不禁又涌了出来,秦知归急忙抬手去擦。

听闻身后又传来了低低的抽噎之声,顾成渊转头去看,一双冷冽的凤眼扫向秦知归,叫秦知归还来不及收回的视线直直与他撞上了。

“呜呜呜 嗝...”

心虚自己偷看顾成渊被发现,又被他突如其来的回眸吓了一跳,于是想要咽下的哭声变成了一个哭嗝,正对着顾成渊打了出来,秦知归窘迫的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
好在这时,得知消息的季青临匆匆赶到,远远便瞧见了藏书阁中的二人,秦知归衣衫胡乱拢着,一头盘好的发髻已尽数散落,额前的发丝还顺着泪水黏在了哭花的脸上,好不狼狈,与她身旁锦袍玉带的燕王殿下有着天渊之别,却又叫人瞧不出丝毫悬殊之感,氛围无端有些微妙。

“殿下。”

步入藏书阁中,季青临向顾成渊行了一礼,顾成渊点头示意,季青临这才蹲下身去查看秦知归的情况,在外人面前,他要做出一副好夫君的模样,捧着那张哭花的脸左看右看,十分关切的问道:“夫人可有伤到哪里?”

秦知归此时已是双目红肿,梨花带雨的模样叫人好不怜惜,季青临见状,心下陡然生出些烦躁之意,抬手脱了自己的外袍,将衣衫不整秦知归拢在其中。

左尚书闻讯同左老夫人匆匆赶来,进屋先向顾成渊见了礼,再去瞧秦知归的状况,那老夫人故作惊诧的“呀”了一声道:“季夫人这是怎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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